持竹耙,专注地清理机仓。他像分拣珍宝般,将稻叶、杂草与残留的谷粒仔细分离。“这些碎稻草别扔,拿回去放晒场上先晒一晒,有点干了之后,然后找个扁担一敲,里面没脱干净的稻谷都掉下来了,不能浪费了。”他边说边将清理出的稻草倒入竹筐,那认真的模样,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当脱谷机仓即将满载时,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立刻上前,用粗粝的麻布口袋将脱谷机里一颗颗的稻谷用木勺,舀起来装到麻袋或者竹筐中。每袋或者每筐稻谷足有八十多斤重,双手合力才能将其拖到一旁。
随后让扁担队挑走,挑担的队员弓着背,迈着“之”字形步伐走向一旁早已打扫干净晒场空地,扁担在肩头有节奏地起伏,仿佛在演奏一曲劳动的韵律,那每一个步伐,都充满了力量与坚韧。
晒场上,早有经验丰富的老农等候。他们手持特制的木耙,将倾倒成一堆堆谷山的稻谷均匀摊开。
木耙划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原本一堆堆,堆积成小小山的稻谷瞬间化作平整的金色地毯,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
为了让稻谷充分晾晒,每隔一段时间便要翻动一次。
老农们赤着脚在谷堆上行走,脚掌感受着稻谷的温度,凭借多年经验判断晾晒程度。“如果都想今天日头足,最多三天就能收进仓!晒久了的话,碾压出来的大米容易碎。”
他用手放在眼眉毛的位置,望向天边的高挂的太阳,眼角的皱纹里盛满笑意,那笑容中,有对丰收的喜悦,有对辛勤劳作的满足。
时间流逝,太阳依旧按着恒定的规律落下了,暮色渐浓时,晒场依然灯火通明。村民们点起煤油灯,继续忙碌着最后的收尾工作,村里这时候的电还都是定时供应,一般都是晚上19点到21点之间。
脱谷干净的稻杆束被堆成高高的草垛,在月光下泛着银白的光泽,宛如一座座梦幻的城堡;脱粒后的稻谷被装入麻袋或者箩筐,整齐地码放在晒场一旁的祠堂屋檐下,可以预防雨水,那是农人们一年的希望;清扫出的杂草和稻草碎也被运到田里,撒散开来,等待太阳晒干之后用火烧了,燃烧过后的那些草木灰烬变成肥料,继续为土地提供滋养。
大榕树下,劳累一天的村民们围坐在一起,分享着自家带来的凉茶和红薯。晚风拂过树梢,带着稻香的微风轻拂面庞,一天的疲惫在欢声笑语中悄然消散。大家谈笑着,讲述着一天的趣事,那温馨的场景,充满了浓浓的乡情。
这样的场景,在这片土地上已延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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