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呢。”转眼间林茨又出现在了距离众人三四步的距离,笑着说道,“对了——有人让我带句话:‘圣痕术的保质期,和你们的信仰一样短。’”
地面突然爬满血红色纹路,艾克森的古书浮空展开,金色光环在五人脚下亮起:“以圣米迦勒之名,封印——”
“省省吧,牧师。”林茨反手挥出碎石片,割破了那位执事的喉咙。
接着,林茨抬起手,一个小型的黑色旋涡在其中形成,然后逐渐变大——
“哥哥要的是拖延,不是屠杀。”林茨喃喃着,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迹,“但你们的挣扎,让我想改改剧本——”
今年的寒潮来得格外凶残,莫斯科的深夜像块冻裂的黑面包。
苏的皮靴碾过结着薄冰的鹅卵石路,卡梅隆的警靴踩碎冰壳的声响如碎玻璃般刺耳。
两人肩章上的雪花已结成冰晶,在路灯下泛着冷光。
苏又将围巾又紧了紧,看着卡梅隆把最后一块罗宋汤面包浸进汤里:“你最近脸色很差。”
“还好吧……”卡梅隆打了个哈欠,吃着面包含糊的说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科研中心——”
街角的留声机断断续续的传来《天鹅湖》第二章间奏,却在一瞬间突然卡壳,变成刺耳的杂音。
苏转头时,恰好看见尼尔斯教授从对面书店走出,金丝眼镜在雪光中闪过冷光。
“谢切诺夫同志,卡梅隆队长。”尼尔斯的笑容温润如昔,他怀里抱着一本《存在与时间》,书脊上印着大学图书馆的标签,“冬夜的莫斯科,散步可比实验室暖和些?”
苏点头致意,注意到尼尔斯左手无名指的银戒——戒面刻着扭曲的纹路,类似古籍中的装饰图案。
“在查一起盗窃案。”卡梅隆插话,“教授这么晚还在整理手稿?”
尼尔斯轻笑,将最上面的《浮士德》递给苏,扉页上用铅笔写着“幕布落下时,观众才会看见提线人”。
“中世纪手稿里总藏着有趣的隐喻。”尼尔斯的指尖划过书名,声音低了半度,“比如但丁笔下的冰湖剧场,每颗心脏都是一枚等待谢幕的棋子。”
“听起来像教会的布道词。”苏将书递回,“教授对戏剧隐喻很有研究?”
尼尔斯抬了抬眼镜,眼底一闪而过暗色:“比起研究,我更期待观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演出。”
他又看向远方,任由雪粒子落在睫毛上,“尤其是当所有人都以为剧目接近尾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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