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魂!" 他大喊着将镜子对准黑棺碎片,"李道长,用茅山的 ' 归魂咒 '!"
阿月甩出银鞭,金蚕蛊化作金光缠绕住生魂;李不凡咬破舌尖,在阵旗上画出血咒;林秋白运转《阴阳箓》,将阴阳镜的光芒与血契印记共鸣。三道光芒汇聚的瞬间,所有阴兵突然挺直身体,朝着黑棺碎片发出最后的怒吼。
"轰!"
黑棺碎片应声炸裂,邪神虚影发出不甘的嚎叫,渐渐消散在月光中。张铁嘴的生魂从阴兵躯体中飘出,冲他们露出欣慰的笑容:"秋白,阿月,接下来的路... 要靠你们自己走了..."
话音未落,生魂便随风而散,只留下那把刻满星象的桃木剑。阿月默默捡起剑,突然指着茅山深处:"秋白,你看!阴兵借道的方向,是当年娘被献祭的祭坛..."
那里,一座破败的祭坛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祭坛中央的石台上,刻着和他们手腕上相同的蝴蝶印记。林秋白突然感觉心口发紧,通过血契传来的,是阿月浓浓的哀伤与不甘。
"走。" 他握住她的手,阴阳镜的光芒照亮前路,"不管阴门里藏着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阿月抬头,看见他眼中倒映着自己的影子,还有漫天的流萤 —— 那些流萤正排成蝴蝶的形状,为他们引路。她突然轻笑,银饰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汉人,你刚才在禁地照镜子时,有没有看见自己笨手笨脚的样子?"
"要你管。" 林秋白耳尖发红,却悄悄将她的手往自己身边拢了拢,"不过... 你刚才用金蚕蛊的样子,比老掌门画符还要帅。"
两人相视而笑,身后的阴兵队伍已经消散,只留下茅山的夜风拂过石阶。李不凡站在山神庙前,望着他们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收起了手中的桃木剑。
当他们踏上祭坛的台阶时,月光正好照在石台上的刻字,那些被风雨侵蚀的字迹突然清晰:"阴阳血契,生死与共,若要破之,必毁双生。"
阿月的指尖划过刻字,突然转身望向他:"秋白,你说爹娘当年站在这里时,是不是也像我们这样?"
"或许吧。" 林秋白望着她耳后的胎记,突然想起在山神庙看见的壁画,"但我知道,他们肯定和我们一样,就算前方是阴门,是鬼门关,只要手牵手,就什么都不怕。"
祭坛深处传来潺潺的流水声,像是忘川河在低语。林秋白握紧阿月的手,感觉她指尖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就像在殡仪馆那个血月之夜,在赶尸客栈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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