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
庙内的影蛊发出刺耳的尖叫,月光穿透乌云的瞬间,林秋白看见所有木钉都在阵法影响下松动。阿月趁机甩出银鞭,将木钉全部卷进阵眼,金蚕蛊喷出火焰,将它们烧成灰烬。
"成功了!" 她转身时,额头撞上林秋白的下巴,两人在狭小的暗格里跌坐在一起。月光从神像裂缝里漏进来,照见阿月眼底未干的泪,还有她唇上淡淡的朱砂色。
"疼吗?" 林秋白下意识地伸手替她揉额头,指尖触到她眉心的圣女印记,突然想起壁画上父母的姿势 —— 原来他们此刻的位置,和壁画上的几乎一模一样。
阿月突然别过脸,耳尖红得比朱砂还要艳:"笨手笨脚的... 不过... 谢谢你陪我找到娘的遗物。" 她举起银蝴蝶,上面的刻字在月光下格外清晰,"原来我娘和你爹,早就预见了我们的命运。"
庙外的影蛊已经消散,山风送来远处的狼嚎。林秋白扶着阿月走出暗格,发现供桌上的粽子不知何时变了模样 —— 变成了两个热乎乎的艾草糍粑,正是父亲当年最爱吃的点心。
"是娘在保佑我们..." 阿月轻声说,指尖抚过糍粑上的蝴蝶印,"秋白,你知道吗?老掌门说,当年我娘被抓前,曾在山神庙刻下预言,说当她的银蝴蝶遇到赶尸人的铜钱,阴阳血契就会真正成型。"
他望着她耳后的胎记,突然想起父母辈的故事:父亲为了保护月娘背叛赶尸门,月娘为了父亲放弃圣女身份,最后双双被巫蛊教追杀。而现在,他们的孩子正沿着他们的足迹,一步步接近阴门的真相。
"不管预言是什么," 林秋白突然握住她的手,让两枚蝴蝶印记贴在一起,"我只知道,影蛊也好,阴门也罢,我不会再让你像你娘那样独自面对。"
阿月抬头,看见他眼中倒映着自己的影子,还有山神庙外漫天的流萤。那些流萤正排成蝴蝶的形状,绕着他们飞舞 —— 就像父母辈在天上,默默守护着他们。
夜更深了,山神庙的木门在风中轻轻摇晃。林秋白和阿月坐在供桌前,分食着艾草糍粑,金蚕蛹在灯笼下渐渐入眠。谁也没注意到,神像基座的刻字在月光下悄然变化,原本模糊的最后一句终于清晰:"阴阳血契终成日,邪神再无复活时。"
而在山神庙的阴影里,李老头的青铜面具正躺在草丛中,面具上的蛊虫眼睛死死盯着庙内,嘴角扯出一个阴森的微笑 —— 他知道,影蛊的失败只是开始,真正的危机,正随着圣女血脉的觉醒,在苗疆深处的尸蛊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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