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江源水魔

长江源头的沱沱河在七月反常结冰，陆寻的登山靴踩在冰面上，听着冰层下传来的逆鳞碎裂声。护脉刀贴着腰侧发烫，刀柄的太极图映着远处各拉丹冬雪山的阴影 —— 本该清澈的冰川融水，此刻泛着与林婉儿掌心相同的山形纹浊浪。

"奶奶的！胖爷的防水裤都冻成盔甲了！" 王胖子抱着洛阳铲趴在冰盖上，蛇皮袋里的牦牛肉干硬得能当暗器，"老陈头，你说这江源水比胖爷的心思还难猜，夏天结冰冬天冒热气？"

陈瞎子的手指划过冰面的藏文咒印，半瞎的眼睛映着数据化的水纹："《禹贡》说‘江源如帚，分散甚阔’，地只教把长江的分水坳炼成了水魔巢穴。" 他突然捏起一捧冰水，水珠在掌心聚成逆鳞形状，"逆鳞种子在这儿吞了江源的护脉灵。"

直升机的轰鸣声惊飞了栖息的斑头雁，苏晴的短刀已经劈碎三道数据化水箭："陆寻，周院士说长江的水脉灵正在逆向蒸发，每消失一条支流，中龙地脉的血液就少一分。" 她指向冰缝中渗出的金血，"那是沱沱河护脉人的血。"

冰面突然裂开，数据化的水魔虚影踏浪而来，每道浪头都卷着淘金者的贪婪记忆：挖掘机的轰鸣、河床的龟裂、甚至有陆寻在归墟看见的定海神针崩解画面。"是欲望具象化！" 林婉儿的山形纹与冰下暗河共鸣，"寻哥，水魔的弱点在江心的分水石！"

陆寻的护脉刀斩出时，刀身显形出茶马古道的护脉人虚影 —— 他们背着茶叶在江源跋涉，用竹筒引活水灌溉农田。"这些是长江源的守护者。" 他避开浪头的冲击，"地只教用人类的贪婪喂养水魔。"

冰盖下的岩洞里，藏族老阿妈卓玛正用羊皮袋装护脉圣水，腿上的经幡纹身渗出金血："远方的孩子，" 她递出冻硬的青稞饼，"水魔吞了江源的眼睛，现在只能用眼泪当路标。"

王胖子的洛阳铲突然戳中冰下暗格，露出刻着双生图腾的青铜水瓢："奶奶的！胖爷在都江堰见过这玩意儿，李冰父子的护脉阵！" 他摸着水瓢上的纹路，"地只教切断了江源的护脉神经！"

逆鳞种子的尖啸从各拉丹冬雪山传来，水魔虚影突然分裂成千万片，每片都映着林婉儿在九寨沟受伤的画面。"寻哥，它们在复制我的山形纹！" 林婉儿的指尖渗出血珠，"用共生岛的力量链接茶马古道的信念！"

陆寻闭上眼睛，太极图的光芒顺着冰缝蔓延。远处的牧民帐篷突然亮起无数火光，每个火塘都化作护脉火，顺着暗河汇集成绳索，缠住水魔的浪头。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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