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最……长……最难以忍受的极刑啊!我想到此,我感觉到我思维的速度和那个我们旁边被二人压在下面的那位爷们说话一样,有气无力而断断续续,我这不是乱了方寸吗?我似乎感觉到我好像已经尿裤子了。我的个丢丢!我的上面可趴着一位我已经心仪不久的女神啊!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这比耙耳朵还要耙的性格和比家鼠还要胆小的胆量。但我并不是原发的耙耳朵和胆小鬼。亲爱的读者,已有的或者潜在的读者啊!可怜可怜我一次吧!原谅原……原……谅………我就一次啊!我说话都结巴了哈!要我们死一万次那谁受得了啊!且不说这一万次持续的时间有多长,就看看我们第一次死到目前为止都过了三天都没搞定,也不知道还需要三天还是三十天或者三百天,我们往稍好的结果方面想,只需要三十天,那死一万次不就需要三百万天。三百万天几乎等于三万年,我们至少需要三万年才能死完,死定或者死透,而且如果中间有插队掐轮子的,我们不知道要等多少个万年才能完成死的程序或者办完死的手续什么的啊?!而且,又有多少个而且,这还只是个时间长短的问题,还有一个更残酷的现实我们必须面对,我们将要经过多少种酷刑才能死定呢?
我在六十多年的漫长而短暂的生命轨迹中,从记事起(我现在能记得我最小的时候的事似乎是那年我大概两岁多,父母一大早上坡干活去了,他们回来的已快到中午,我饿极了,我好像在抓自己阿的粑粑在手上吃。这既可能是我最早的记忆,也可能是大人们后来反复讲这个我过去的糗事得到的记忆强化也难说)到现在我都没有亲自见证人的死亡过程,或者假死过哪怕一次。但对于死我是看到过很多次的。一个是我老家院子的一位老人也就是我们的干幺爷爷,他大概只有五十多岁就得了黄疸病(也就是肝炎),肚子肿得像个大鼓,脸是蛋黄一样的颜色,样子十分可怕。但他死定的时候我们在上学,没有看见具体是怎么死的。另外也在我们那个院子里的另外一家人,他们一家九口人,四到五年就相继五个人死亡,一个比我年纪稍微大一点的男孩溺水而亡,年龄不到五岁,然后是那家人的奶奶,母亲和比我大五岁的哥哥得病不治身亡,最后那家人的主要劳动力我们喊他幺叔又患肺结核,因为无钱医治,亲人大都去世,最后选择上吊自杀。这一家人的相继死亡我虽然没有在死亡现场,但死者的家人那种呼天抢地的痛苦状我至今记忆犹新。我父亲和母亲去世时间相距近三十年,但他们去世时我都没能在场给他们送终,当我这个不孝子怀着悲痛和悔恨回到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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