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所以,我不会有柯蓝那个奇怪的动作。我必须有自己独特的形体语言。但我暂时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考虑这件事情,等以后有时间我再说吧。
既然没有任何可以实锤的证据或者任何蛛丝马迹帮助我们来化解这个谜团,我们只能靠大胆的想象和勇敢的推理来试试看吧。但是,我的想象力已经枯竭,我在这样怪诞的连环但又杂乱无章的动荡中,我已经暂时短缺这样的勇气,我把想象和推理再次拖延到我有勇气来想象和推理吧。
我和那个似乎已经死透的新新冠被这股强大无边力量裹挟着,以比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还要快得多的闪光速度来到了阿尔卑斯山主峰勃朗峰之后安安静静地冬眠起来。正如在上一回中所交代的一样,日内瓦湖突发事件发生的速度已远远超出了我们返现过往的能力,而且因为整个事件从开始到结束的时间就我们当时的能为无法辨识,因此这件事只能暂时搁置,期待以后有机会再来破解。
不仅如此,我们在登上勃郎峰之后第三天发生在我和那个新新冠病毒身上的拉伸扭合聚变最后我们合二为一的整个过程我们也没有能力调动我们的返现过往机制回放,这又增加了我们在日内瓦湖到阿尔卑斯山这一地区的观察理解推断的挑战。这两件事到目前为止仍然是我们不能破解的黑天鹅事件。这使我们更加有理由相信,就在我们的周遭,极有可能存在某种神奇的力量在观察注视甚至管控着我们,并且正按照这种力量希望的方向发展演化着。不过使我们感到稍微轻松一点的是(不,应该只能说是使我感到稍微轻松一点的是(我和那个新新冠病毒虽然合体,但至今没有任何信息交流,因此我无法知晓那个家伙是否是我的同盟)),到目前为止,这两个突发事件的发生除了过程很诡异惊悚,对我没有任何负面的影响,至少,我的思维还是清醒的,我的一些能为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恢复。由此我得出初步的结论,这股力量是对我有利的。至于具体是什么,我不想去耗费我的心力去寻找在我的能为所不能及的答案,因为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我力所不能的尝试,结果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关于那股在我们周遭的神奇力量,我可以得出结论的是,肯定不是来自斯伊兰美那群蠢得不能再蠢的家伙。他们连我和那个新新冠病毒是否被他们灭活都没有实证就放弃了我们,可想而知他们也没有科学研究的严谨素养。要是我们是他们,我才不会放弃那个强硫酸与福尔马林反应了的溶液,至少不能直接倒入河水中。稍有科学常识的人都知道,水是生命之源,生命之本,任何时候都不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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