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速度,可以说是闪电一样的速度。也就是说,就那么一闪的时间,我和那个躯壳就飞腾起来,向着远处的阿尔卑斯山飞去。要知道,日内瓦湖的对面就是阿尔卑斯山的主峰,在日内瓦湖畔能够看见远处的雪峰,也叫勃朗峰。在我们飞奔向勃郎峰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好像是海明威那篇着名小说《乞力马扎罗的雪》中的那位上尉伤员奔向雪山的情节。当然这样的思索时间很短,短得没法计量。说时迟,那时快,我们已经来到了勃郎峰。我不知道这个新新冠病毒尸体为何要来这里,或者是什么力量使这个已经死亡的病毒体死而复生。但是想归想,我的能力尤其是特异功能还没有恢复,只能是跟着这个罪恶的病毒尸体同进退,共生死了。
当我们飞升而起又迅疾到达阿尔卑斯山主峰勃郎峰的那一刹那间的时候,我第一次真正感到这个新新冠病毒尸体的力量和速度。尽管我几乎没有任何重量,但这个新新冠病毒尸体还是有一定体积和重量的。且不说其重量有多少,就其体积而言那还是有十几纳米的。要知道,物体在空气中高速运动需要克服气体摩擦力的,而且速度越大,摩擦力也随之增强。就其飞升而起又迅速到达目的地的情形来看,这个新新冠病毒几乎和我一样 只有灵魂飞升,几乎没有具体的重量与体积。
看来,病毒也是有灵魂的。认识到这一点,我告诫自己,面对这个祸害世界的恶魔,我必须倍加小心才是。
我们到达勃朗峰之后不久,稍事停顿,这个新新冠病毒尸体便开始升温,而且升温速度非常快,就那么几微秒的时间,整个新新冠病毒尸体便有了生命迹象,尤其是其蛋白质开始变色,由开始的苍白变成透明胶的颜色。如果不知道活性蛋白质是什么颜色,打开鸡蛋之后包裹蛋黄的那一层粥状液体就是活性蛋白质的颜色。
当我觉察到这个新新冠病毒体开始活跃起来的时候,我既兴奋又感到恐惧不安。兴奋的是我们可能要进行一次殊死的战斗,恐惧的也是我们要进行一次殊死的战斗。我虽然不是所谓的战斗的民族俄罗斯的一员,但我的战斗精神从来不会缺失,我愿意在真正离开人世之前来一次酣畅淋漓的战斗,成功也罢,失败也罢,总比这样躲躲藏藏要痛快得多。想到此,我的思维和灵魂也开始活络起来。而且,这一次即使我不愿意活络已经不由我的意志为转移了。随着那个新新冠病毒的复活,我身处其核心组织,不由自主地升高了体温,就像我们是一体的。想到此,我甚至有一种感觉,这个新新冠病毒对我似乎有一种放任或者同谋的感觉。这样的感觉不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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