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死神真身

便利店废墟的砖块突然悬浮。

陈默弯腰捡起雨晴的素描时，纸张边缘突然燃烧起青白色的火焰。那不是普通的火——火焰中浮现出《死亡笔记》的残页，每一片纸灰都在空中重组为琉克的轮廓。

【"终于......"]

纸灰组成的死神张开嘴，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摩擦：【"等到契约......"]

【"清算时刻！"]

陈默的星纹烙印突然刺痛，低头发现手腕上的GM工号正在被某种力量改写。数字扭曲变形，最终定格为血红色的【S-0000】——死神代理编号。

琉克的纸灰身躯突然爆散。

当灰烬重新聚合时，不再是漫画里的黑袍形象，而是由十万张便利店交易小票拼贴成的怪物。每张小票上都印着陈默亲手签下的顾客姓名，墨迹像活物般蠕动。

【"你以为......"]

交易小票组成的利爪刺向陈默面门，【"覆盖系统......"]

【"就能抹消代价？"]

陈默侧身闪避时，爪尖擦过素描纸。画中那枚生命币突然实体化，硬币在空中翻转，背面刻着的雨晴笑脸正在流泪。

泪滴坠地的瞬间，废墟里响起《四月是你的谎言》钢琴曲。

音符具现化成《夏目友人帐》的妖怪，但它们刚触及琉克就被小票上的姓名吞噬。陈默突然明白——那些顾客记忆正是死神的养料。

【"哥哥看脚下！"]

雨晴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

陈默低头，发现自己的影子正在分裂。十万个影子对应十万世界线的陈默，每个影子的脖颈都被《罪恶王冠》的虚空锁链缠绕。而锁链另一端——全部连接着琉克的心脏位置。

琉克突然撕开自己的胸腔。

里面没有器官，只有旋转的便利店扭蛋机。当机器吐出带血的生命币时，陈默的星纹烙印同步渗出鲜血。

【"这是你......"]

死神用交易小票拼出冷笑，【"最后一个......"]

【"扭蛋奖励！"]

硬币坠地时，整个废墟突然下沉。混凝土地面变成《CLANNAD》的光玉海洋，陈默在溺水的窒息感中，看到十万个自己同时伸手求救。

雨晴的素描突然发出强光。

当陈默即将沉没时，画中的生命币迸裂成两半。一半刻着GM时期的陈默侧脸，另一半是十二岁雨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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