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记忆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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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自检第次失败】

【执行最终清偿程序】

整层楼的地板开始塌陷，露出下方由《钢之炼金术师》真理之门构成的深渊。门缝里伸出无数结晶手掌，每只掌心都刻着陈默不同时期的签名。

【"不是清偿！"】雨晴的虚空锁链突然刺入控制台，【"他们在用你的记忆......"]

【"喂养什么东西！"】

她的锁链从服务器内部拽出一段监控视频：GM陈默正在将十万光玉注入某个形似婴儿的发光体。

千叶铃的机械眼突然被入侵。

当深渊里的手掌抓住她脚踝时，右眼的犯罪系数扫描图自动切换成《Psycho-Pass》的支配者模式。枪口不受控制地转向陈默，准星里浮现出血色条款：

【记忆债务连带责任】

【担保人：千叶铃】

【"原来如此。"】她突然笑了，【"三年前那场手术......"]

【"你们给我移植的是......"]

【"次级系统终端！"】

支配者突然调转方向，一枪打碎中央控制台。暴露出的核心处理器上，赫然刻着雨晴的虚空纹路与陈默星纹疤痕的组合图案。

婴儿发光体苏醒的瞬间，整栋都厅开始结晶化。

从破碎处理器里爬出的不是机械，而是由《EVA》LCL液体构成的类人存在。它睁开没有瞳孔的眼睛时，天花板的血肉城墙剥落，露出镶嵌其间的十万张记忆光碟——

每张都在播放陈默与不同次元角色的交易场景。

【"初次见面。"】发光体的声音是数百个雨晴声线的混合，【"我是你们称为......"]

【'系统'的......"]

【"初始意志。"】

它伸手触碰陈默的星纹疤痕，所有记忆光碟同时定格在同一个画面：便利店扭蛋机吐出第一枚带血的生命币。

倒计时归零时，雨晴做出了比系统更疯狂的举动。

她扯断自己的虚空锁链，将断口插入发光体的胸口。锁链另一端连接着的不是能量源，而是陈默背包里那十万颗光玉——

此刻它们正沿着锁链逆向输送进发光体内。

【"看清楚！"】雨晴的瞳孔流出血泪，【"这些记忆里......"]

【"根本没有债务！"】

光玉在发光体内部炸开，投射出被系统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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