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德?豆腐脑儿撒一地也不归置!”这一吼,感应灯忽然亮了,兰妇灯下见男尸,欣喜若狂,扛起就跑,油条也不要了。
她哆哆嗦嗦把豆腐脑儿赖放床上,轻轻解开赖的衣服,爱惜地亲吻死尸皮肤,一遍一遍摸。她自言自语:“老天有眼,给我送家门来了,谢谢啦。”她喘一大口气,俯下身继续亲。
她宽衣解带,呼吸急促,大腿哆嗦,嘴贴赖嘴近距离念叨:“你刚才摔了,疼么?来,这样你舒服么?我让你更爽啊。”她把小赖胳膊薅过来搁大腿中间使劲夹,夹得呼嗤带喘,满头大汗,一边夹腿一边把手指头插进小赖嘴里扣挖。
穿过一层层透明的墙,小赖的魂开始往楼外飘,忽闻狗吠,停下来抹回头,瞅身后有个女的,光着身子,长得像兰,却只有一只奶,正含情脉脉望着他。他一边朝外飘一边朝独奶兰伸出手去,怎么也够不着,一步三回头。
狗不走,顽强顶门,像神探柯南,要进屋翻遍。屋里,兰正夹着尸体ji巴蹭来蹭去榨取最后一丝快感,赶紧回头看门。门锁由四根细小螺丝固定,现在右上角那根已松动,喀嗒落地。门锁摇摇欲坠。听见门外狗主人走过来扥黑背:“疯啦?干啥你?”
太阳跃出地平线,万道金光雄壮无比。小赖闭着眼,流泪飞腾。他脑海里飞速闪过几个镜头,六岁点炮、姑姑撒尿、车站大包、姬婶儿挨肏。
外头一片漆黑,胸口心跳怦怦。喝口水,坐下来,擦擦汗。他家楼上真的住一寡妇,真姓兰。那梦啥意思?兰喜欢他?还是要告诉他提防啥危险?跟姬婶儿没好下场?
姬一个人躺在床上,摸摸自己屄眼儿、摸摸肚脐,又想起轮奸那事儿。那年她多大?忘了,六个男的,岁数都挺大,对她虎视眈眈,无比凶悍。她朝老虎走过去,挑逗老虎。是五个还是六个来着?年头过去太久了。
她眼神幽怨、却快感强烈。她动了情,被肏得白带横飞。她嘴唇受了伤,破裂肿起,火辣辣疼。被六个男的按在干草垛上野蛮侮辱,她心里偷着乐。六个男的围着她、欣赏她、崇拜她、伺候她、轮流让她爽、同时摸她舔她,这是皇后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