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像,主体为一名身披斗篷、低头默哀的普通红军士兵形象,而他那残破的斗篷下摆,则幻化为无数只冲天而起的鹤——这寓意着,那些倒在这片土地上的战士们的灵魂,终于可以化作白鹤,魂归故里。
纪念碑的基座上,铭刻着苏联诗人特瓦尔多夫斯基的着名诗句:
我战死在勒热夫附近
在一处无名沼泽之中
身处第五连的左翼
死于残酷的空袭
没有爆炸的声响
也无闪光乍现
好似从悬崖跌入无底深渊
不知因何而起,也不知何处终结
在这世间,直至世界的最后一刻
你都无法从大衣上找到我的肩章与领章
我与树根相伴,它从地下汲取养分
我与黑麦相依,在山丘的尘土里安身
我与晨鸣的公鸡一道,在黎明的露水里栖息
我与你们的汽车相随,划破公路上的空气
河流如一根小小的茎干,在那里编织着草地
纪念日时,母亲却不知我葬身何处
在一个苦涩年份的夏天,我战死沙场
自那一天起,对我而言,再无新闻或公告传来
活着的人啊,帮我数数
还要多久,前线的新闻里才能提及斯大林格勒的名字
前线燃烧不止,如同肉体上的创口
我已死去,无从知晓
勒热夫最后收复了吗
我们是否坚守在顿河终端
那是恐怖的月份,万物都岌岌可危
难道到了秋天,敌人就已拿下顿河
又突破到了伏尔加河,肆意践踏
不,这绝不可能,他们永远无法得逞
不可能,我说,绝对不可能
即便对于死者,这也太过可怕
无法发声的死者,也有最后的慰藉
我们为祖国母亲倒下,也拯救了她
我们的眼睛失去光芒,吐出胸中的火焰
来自上级的点名,不再呼唤我们的名字
我们如同草堆或石头,却更加暗淡、更加宁静
我们的记忆永恒,谁会对此嫉妒?
我们的灰烬,黑土理所当然地接纳
我们永远的荣耀,带来些许微薄的欣慰
我们不会再佩戴战斗奖章和勋略
那些是给生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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