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王府侧妃的信物。"
寒风卷着梅瓣扑在两人脸上。
贾悦想起昨日沈墨说的"张家婚事背后有朝堂风波",心口猛地一跳:"你可瞧清楚了?"
"我虽身子弱,眼睛倒还尖。"黛玉指尖绞着斗篷上的丝绦,"那日她说是去蘅芜苑抄经,可我让紫鹃跟着,亲眼见那轿子进了北静王府角门。"她忽然攥紧贾悦的手,"五姐姐,你素日里最是心明眼亮,可千万当心。"
梅枝在头顶发出断裂声,一截压满雪的枝子"啪"地落在两人脚边。
贾悦望着碎在雪地里的梅花,喉间泛起一丝腥甜——她原以为宅斗不过是争风吃醋,如今看来,倒像是被卷进了更深的漩涡。
"我知道了,"她轻轻拍了拍黛玉手背,"你且放宽心,我自有分寸。"
回到秋爽斋时,天已擦黑。
丫鬟春桃迎上来,手里捧着个描金漆盒:"沈公子来了,说有要紧事,在暖阁里候着呢。"
暖阁中烧着松枝,噼啪声里混着沈墨清润的嗓音:"五妹妹。"他起身时带起一阵风,案上的烛火晃了晃,将他脸上的焦急映得更分明。
贾悦将檀木匣交给春桃,在他对面坐下:"沈公子这么晚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沈墨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封泥上印着个模糊的"静"字:"今日我在书坊听人说起,北静王府正在拉拢京中勋贵,贾府......"他顿了顿,指尖重重叩在信上,"这信是我在吏部当差的表兄截下的,说北静王要和咱们府里结亲。"
"结亲?"贾悦接过信展开,烛火映得字迹忽明忽暗。
"你今日诗会上太出彩了,"沈墨望着她泛白的指尖,声音低得像叹息,"老太太当众赐你梅花图,宝姑娘的脸都白了——她背后有薛家,可北静王府......"他突然握住她手腕,"悦儿,我怕他们拿你当棋子。"
松枝在炉中爆出火星。
贾悦望着沈墨眼底的担忧,忽然想起上辈子地铁站里那些行色匆匆的人——原来穿越到这里,倒得了份真心实意的挂怀。
她抽回手,将密信折好收进妆匣:"我明白,可越是这样,越不能退。"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丫鬟的通报声:"二奶奶屋里的平儿姑娘来了,说有要紧事找五姑娘。"
平儿穿着大红猩猩毡斗篷,手里捧着个洒金笺:"我们奶奶说,下月初八的家宴,让我把新拟的名单给五姑娘过目。"她笑着将笺纸递来,"您瞧,这上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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