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起来,帕子上的船帆徽记竟与危宿纹样严丝合合缝。
王熙凤的烧蓝凤钗在夜色中晃了晃:"既是丫鬟们玩闹失了分寸,老太太不如......"
"凤丫头。"贾母的护甲扣住开裂的翡翠佛珠,"上个月往清虚观打醮的船,可是走了危宿当值的时辰?"她浑浊的眼底映着池中破碎的北斗倒影,"墨哥儿觉得,二十八宿的星官们,可会管人间漕运的闲事?"
沈墨正在查验玉瓶的指尖蓦地顿住。
冰裂纹隙里残留的硝石粉末,此刻正与二十八宿图上的房宿纹样渐渐重合。
他忽然想起薛蟠商船甲板上那些排列奇特的檀木箱,箱角沉水香掩盖的,分明是星官祭祀用的龙涎香。
贾悦突然将染血的账册按在荷花池栏上。
月光穿透纸张的刹那,北斗吞金星的印记竟延伸出四道星轨,在波光里拼凑成完整的北方玄武七宿。
水中的北斗蓝宝石碎片突然发出蜂鸣,惊得池底红鲤撞翻了沈墨晾晒的焦黑香囊。
"墨公子!"黛玉惊呼着指向香囊灰烬。
被井水浸透的残片上,金线绣的并蒂莲灰烬里,隐约显出微缩的星官执圭图——正是二十八宿中掌管北方的斗宿星君。
更漏声穿过月洞门时,贾悦在回廊拐角攥住沈墨的衣袖。
他腕间新换的药纱还沾着七星海棠的甜腥,掌心的二十八宿图却比月光更冷:"薛家船帆的徽记是虚宿,王夫人佛珠刻着危宿,而你的香囊......"
"斗宿执圭,主杀伐。"沈墨突然用剑尖挑起池中浮萍,北斗形状的孔洞正将月光折射成星官冕旒的模样,"贾府祠堂的方位,恰对应北方玄武七宿。"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远处传来翡翠佛珠滚入暗渠的叮咚声。
假山后,袭人正将半截烧蓝蝴蝶簪按进青砖缝隙。
靛青液体渗入砖石时,二十八宿的星轨悄然偏移半寸。
她染着蔻丹的指甲划过砖面新裂的纹路,唇角扬起诡异的弧度——那纹路竟与沈墨剑鞘上未干的星官图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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