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习惯性地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眼神流转间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活脱脱一个风流倜傥的纨绔贵公子模样。
他一身华贵的蓝色锦袍,款式竟与南飞羽平日所穿极为相似,只是少了南飞羽那份不羁的豪迈与洒脱,多了几分世家子弟骨子里的矜贵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嶂哥!”南飞澜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立刻站起身,挺拔的身姿微微前倾,显示出对来人的恭敬,甚至隐隐有一丝敬畏。
南飞槿也迅速收敛了脸上的忧色,盈盈起身,姿态优雅地欠身行礼:“见过嶂哥哥。哥哥周身源力澎湃,凝而不散,看来修为又精进了不少,真是可喜可贺。”
她脸上绽开明媚的笑容,仿佛刚才的忧虑从未存在,
“方才我与小澜正说起那个南飞羽…那个贱种!我是担心他在兽潮中侥幸未死,苟活下来,日后成了祸患,回来找我们清算旧账。”
俊朗男子——南飞嶂,在听到“南飞羽”三个字的瞬间,眼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那抹玩味的笑容也僵滞了一瞬,但随即被他更深的笑容掩盖过去。
“一个死人,”他慢条斯理地走到石桌旁,自顾自地拿起南飞槿面前的玉盏把玩着,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笃定,“怎么回来找我们的麻烦?”
“嶂哥!”南飞澜的声音带着震惊和难以抑制的狂喜,
“你说南飞羽…死了?”南飞槿也猛地抬起头,一双美眸死死盯住南飞嶂,仿佛要穿透他那张玩世不恭的脸,确认这个消息的真伪,生怕这只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笑。
“怎么?信不过我?”南飞嶂佯装不悦地瞪了南飞澜一眼,指尖轻轻一弹玉盏,发出一声清脆的微响,
“三长老刚刚传音于我的,还能有假?”他语气随意,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
南飞槿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轰然落地,长长舒了一口气,脸上瞬间绽放出春花般明媚的笑容。她莲步轻移,带着一阵香风凑近南飞嶂,声音甜腻:“嶂哥哥别动怒嘛,我们自然是千信万信的。
当初若非嶂哥哥神机妙算,定下那绝妙计策,我们几个,怕是还要被那个没爹教养的贱种压得抬不起头来呢。”
她话锋一转,看似恭维,实则巧妙地将南飞嶂推到了主谋的位置上,点明了彼此同坐一条船的关系。
南飞嶂如何听不出她话里的深意?他哈哈一笑,眼底却毫无笑意,只有一片冰冷的算计:“放心,死无对证了。现在嘛…”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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