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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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他其实是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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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傅繁不像是在开玩笑，也不像是在说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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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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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时间太久，他们谁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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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繁跪坐不住，直接盘腿在地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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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帽间的暖气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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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简温热的手心却逐渐变得冰凉，黏糊糊的，出了一层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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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过后，天色渐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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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京都，入夜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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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下午三四点，天色已经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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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简张了张口，道：“我不信你说的这些话，你没法说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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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繁叹气：“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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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简：“但是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我现在也不能杀了傅繁，替以后的我报仇，毕竟你说了你是戚简，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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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繁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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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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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简继续道：“就算你是我，但是现在，我们是两个独立的人，有自己的思维人格，说破了天，我们也只是相似……没什么好介意的，如果真是这样，我还挺高兴，起码你永远不会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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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繁眼底掠过一抹惊喜：“你真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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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简颔首：“你自己是什么人，你自己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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