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郑文静没料到,郑文苑比她想象中影响还大。
当晚,郑文苑就做了噩梦,她梦见蚂蟥钻进她皮肤,她全身发痒,身上的皮肤都一鼓一鼓的,里面好多蚂蟥在吸她的血。
半夜被惊醒了,抹了一把额头,全是冷汗。
后半夜一直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当中。
日上中午她才醒来,还是被热醒的。
最近白天她都是在她爹娘房间打地铺睡的。
起来吃完了早饭,给黄鳝和泥鳅换了一次水,就准备拿着砍柴刀上山去砍些棍子,空间里的豆角、冬瓜、南瓜、丝瓜藤都长出来了,要赶紧给它们搭架子。
路过农田时,看到郑文静撅着个屁股在拔秧,那些收割完了的稻田有的正在犁田,有的已经犁好了正在插秧。
插秧需要先打格,田埂两头两拉这一条绳子,田埂两头的人各有一根竹棒子,竹棒子的长度是规定的等长。
两人拉直绳子插下钎子,然后两边各有一个人反方向沿着绳子插上秧苗,插出来的秧苗横竖都在一条线上,笔直如立、间距均匀、整整齐齐。
正应了杨万里的那首插秧歌:
田夫抛秧田妇接,小儿拔秧大儿插。
笠是兜鍪蓑是甲,雨从头上湿到胛。
唤渠朝餐歇半霎,低头折腰只不答。
秧根未牢莳未匝,照管鹅儿与雏鸭。
快走到进山的路口,看到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正在敲碎干牛粪,然后把碎牛粪洒向耕好的田里。
他身穿黑色棉衣棉裤,天气炎热,袖子和裤脚堆叠挽起,衣服满是裂痕和破洞,额头正中间一个肿包,两颊还有疤痕,神情麻木,动作笨拙。
郑文苑猜想这应该就是前段时间被队长接过来的人,她走进大山外围,砍下一些长木柴,削成木棍,再砍了一些蔓藤,准备用来绑扎搭架用,四周看了好几圈,没发现人影后,就收进空间。
再把刚砍下的树枝一小部分放进背筐,其余部位仍然放进空间。
下山坡时,看见那个老人又挑了一担牛粪在撒。
继续往下走,来到山脚下,她放下背筐,走到山脚下的泉眼洞旁,喝了好几口泉水,满身的燥热才消散了一点。
起身正要走的时候,看到旁边矮小的山坡上长着一片蛇泡果,摘了一个尝了下,淡淡的带点甜,水分多,入口即化。
口感还不错,托起劳动布下摆,准备摘点路上慢慢吃。
摘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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