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代之的是一种难言的心虚……
顾远洲的衣服要么太大要么太小这件事,如果她没记错,那是因为布票都让她拿去贴补娘家了,顾远洲那些“新”衣服,都是她妈从纺织厂婶子那里拿来的下等货。
有些拿回来甚至都是脏的,她心虚,帮着洗了几件,就这,顾远洲还因为她突然帮他洗衣服而高兴了好几天……
人有时候真的不能共情从前的自己,就像沈音音到现在也还是无法理解自己以前那种像是被下蛊了一样的行为。
“哦,好了,我知道了,等我空了去商场给你买几件回来。”
沈音音摸了摸鼻子,脸上露出一股心虚的笑。
今早依旧是顾远洲送她出门,不过他似乎很忙,送到饭店门口便驾驶着小汽车离开了。
中午沈音音回去的时候是陈刚接送。
他也没透露太多,只说顾远洲回部队办事了。
不过他临走前不忘给沈音音一个定心丸,只说顾远洲短时间内不会再离开。
沈音音到了谢,便到王嫂子家将月月和丫丫接了回来。
中午吃过饭后,丫丫便乖乖的躺倒床上午睡了。
而月月说什么都不想浪费和妈妈相处的时间,就是抱着沈音音不肯撒手,不肯去睡午觉,说是要写字给她看。
见月月一直嘟着嘴撒娇,沈音音也不再强求,母女两人手拉着手一起坐到了书桌前。
月月小小的身体趴在桌前,铅笔攥得紧紧的,弯弯长长睫毛底下的神情无比专注。
她歪歪扭扭在纸上写下“顾月月”三个字,又认真在旁边描出三个歪扭的大字。
孩子仰起脸,眼睛亮闪闪的,像盛满了星子:“妈妈,你看,我会写自己的名字,也会写哥哥的名字啦!”
沈音音原本含笑的嘴角骤然僵住,目光凝固在写在“顾月月”旁边的三个大字——大笨猪!
那三个粗笨的“大笨猪”上,仿佛长着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沈音音的喉咙。
她声音沉下去,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绷:“月月,谁告诉你哥哥的名字是这个?”
月月依旧沉浸在展示新本领的喜悦里,指着字迹,天真地回应起来。
“那天我翻哥哥的书,第二页就写着这么大的三个字呢!我问哥哥是什么,他就说这是他的名字呀。”
她的小手指点着那三个歪扭的字,又歪着头困惑地问:“妈妈,为什么我和哥哥都姓顾,可我名字的第一个字那么难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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