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灵愫有点后悔。当初要是知道后来会有那么多事,那倒还不如按原计划办事呢。
“你是个好人。”
十一年,可能他唯一不礼貌的地方,就是在初遇时,嚣张地挑走了她的帷帽,吹了声口哨。
是的,他的确很痛苦。
现在他才明白,当年他掀起她的帷帽,戏谑地吹声口哨,从那时起,他就亲手埋下了一颗悲伤的种子。
又在今晚,在他们即将分别于江浪之上时,发芽的种子结开朵悲伤的花。
船朝渡口驶来,离这边越来越近。
有些话,必须要说出口了。
他说:“爱上你后的每一瞬间,我都活得无比真切。”
勇敢一次吧,就这一次。
所以他终于把内心最强烈的那个念头,说出了口。
“我真的没有很大度,总是很小气,没办法爱上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事物。现在你要走了,把我留下无爱的未来,我要怎么办啊……”
可只有在痛苦时,他才能短暂地活得像自己。
……
每一次,蔡逯都给她倒烟灰换斗钵,给她点火,吸她吐出来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