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博他一笑,爽快斩断与情人所有的联系的,是她;
说:“我真的爱你,我的嘴不亲你,我的手不碰你,会难受死”的,是她;
在她高调追求他的时候,他清晰地感受到,他们的爱无比鲜活。
上一次被她搂着腰,听她撒娇,是在什么时候?
他去数她的变化,却绝望地发现,变化根本无迹可寻。
他一早就知道这些,却总以为,自己会成为例外。
而当他失去她的怜惜,再去睁眼看这世界,倏地发觉,原来冬日的天地竟格外冷冽苍茫,阳光把他晒成了一棵光秃秃的树,影子薄弱得可怜。
他大概是真的意识到,这段恋情即将走到尽头。
灵愫难得回来一次,却连坐都不顾得坐,直截了当地说:“褚大夫,我们分手吧。”
为这一桌年夜饭,他的手被菜刀划烂了好几处,连包扎都不顾得,赶点赶工地择菜剁肉,等着她来,想跟她分享好多事。
吃第一口时,粥还滚烫,热气把他的单片眼镜熏出一层白雾。
就着泪水,他把一碗粥吃完,又用帕子擦了下嘴。
话音却格外平静。
就这么,平静地分手了。
灵愫在外面闲逛,正巧遇见蔡逯。
褚尧还是那样,喝醉爱发酒疯,爱说心里话。
可当喝醉,他那清冷疏离的形象,立即荡然无存,一个破防的泼夫跃然眼前。
褚尧揪着蔡逯的衣领,把蔡逯抵在江边的栏杆。
就像有人夸你家孩子真优秀,你当然会自谦回,哪里哪里,没那么优秀。
蔡逯一脸无辜,“我可没这样想。”
蔡逯无奈地看向灵愫,“易老板,要不你先撤吧。接下来,我俩恐怕得打一架。”
她回到小院。
见她春风得意,不禁调侃:“这是分手解脱了吧?真是搞不懂你,要是对你来说,维持关系是很痛苦的一件事,那当初干嘛还要给人名分?”
她回你不懂,“我倒是想不确定关系,开放地邀大家都来玩。可人家不愿意啊……你知道的,大多数人,都执念在拥有关系上面。人家是不确定关系就不给睡,所以为了睡人家,我只能妥协。这不,睡尽兴了,我就断了关系。”
之后阁主就去洗漱,而灵愫趴在桌上,写着信。
灵愫笔锋一滞,“你走吧,我跟你主人又没在寄信。”
“臭小鸟,你和你家主人的脸皮一样厚。”
“什么什么,祝卿好……”阁主模糊地念出了信上的几个字,“你是在跟哪个情人写信呢?”
阁主并不在乎这些细节,坐到她身旁,说:“之前你不是说要彻底离开吗?现在,我找到了个绝妙的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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