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神里多了股微微的“大仇得报”的快感。
他享受她的热情招待,殷勤奉承,所以他把这些窸窣动静都当成了她的迫不及待。
到了北郊,俩人本想把货卸下后就去约会,哪想谢平说锅买少一个。
抬眼看见,自家老板娘与蔡逯连体婴儿似的黏在一块说话,谢平叹了口气,“算了,那你俩一起去吧。”
说完转过身,瞥到蔡逯的脸被冻得略微发红。
反观她倒很务实,把自己裹成了厚墩墩的粽子。
“做什……唔……”
被他们甩在身后,眼前风景不断变换,渐渐的,蔡逯的视线里只剩下她。
等再一阵风袭来,他们止下了脚步,蔡逯嘴里被她塞进去半个炸油果。
蔡逯说没事。
其实并不如何,糖油混合,很腻。
他说还不错,说罢解下一块玉佩,打赏似的扔到卖炸油果的摊主面前。
灵愫只是笑,没再多说。
也许是干这一行有默认行规吧,这堆车夫穿着无臂汗衫,胳膊上纹着猛虎刺青,身材壮实,比土匪更像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