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胳膊伸长,分别摁住姐弟俩的肩,“不要操心我和她之间的事,我心里有数。”
姐弟俩望着蔡逯离去的背影,心情复杂。
她又戴回面具,语气倒是软了几分:“少爷,请回家。”
他鼓起勇气:“你到底想做什么?”
“别那么如临大敌嘛,”她弯了弯眼,“诚如你所见,我对你家表舅很感兴趣。”
当着祝渝的面,她直截了当地说:“小孩,往后不要多管大人的事。”
方盒外面裹了层白布,此刻盒里往外渗着血,把白布洇得血淋淋的。
“那盒里装着什么?”
“人头。”她说,“走吧少爷,赶紧回家。送完你,我还得去向东家交差。”
在她口中,一条人命无比轻贱。她的警告与杀意都藏在她那纯良无害的表皮之下,她分明是一条吐着毒液的毒蛇。
祝渝眼底的气焰彻底被她打磨没了,他决定不再多管,任由他们大人肆意造作。
这日蔡逯回府,刚想眯眼睡会儿,就见祝湘抹着泪跑来。
祝湘趴在桌上嚎啕大哭,几个婢女连连安慰。
后来听婢女解释,原来是她那相好向她表明了心意,硬是让她等着他下聘礼来提亲。
祝湘很无措,以为自己捅了个大篓子,“表舅,我该怎么办?”
“我早说那小白脸不行,你还不信。他潦草表白,连个该有的仪式都没有。即便他当真有心,也会让旁人以为他行事草率,一点都不靠谱。”
“这事我来出面解决。”蔡逯呷酒道。
这种事,不成功便成仁,所以要天气恰好,要时机成熟,要爱到牵肠挂肚,要热烈到让对方无法拒绝。
他心里有股惆怅,风从窗屉袭来,把这股惆怅吹得更加具体。
蔡逯伏在书案边,酩酊大醉。
随后,海东青摆翅飞来,落在案几上面,仰着头,嘚瑟地跺了跺挂着空信筒的脚。
看来喝醉前,他给谁写了封信,让海东青送了出去。
蔡逯心底忽然“咯噔”一下,赶紧把信翻了过来。
先用红墨画了个夸张的爱心,中间涂满。又在红爱心底下,用黑墨写了一行工笔小楷。
蔡逯的心凉了大半。
他问海东青:“你传给谁了?”
北……
他……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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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灵愫并未亲自拆开这封信。
她想那信上无非是问她过得好不好,因此便叫谢平接过,让他把信上所写念给她听。
读完后,俩人都傻了眼。
谢平尴尬地挠挠头,“寄错貌似更可怕吧。”
谢平心里门儿清,然而看灵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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