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要紧事吗?”
谢平指着后防院,“易姐醒酒后,一直待在院里,围炉煮茶。”
昨夜风雪交加,店铺前的彩色门楼被冷风吹得摇摇欲坠,棚架上面挂着的琉璃小灯笼互相碰撞,叮咚作响。
门扉紧闭,把铺外的寒冷凄清阻挡在外。谢平趿着棉鞋,在后厨走动。他与她偎坐在一起说闲话,无聊时就揪下羊绒毯的绒毛,吹到半空,起造“鹅毛大雪”。
夜渐渐深了,他与她,还有谢平,仨人围桌划拳吃酒。地上散落着盖身的毛毯、喝空的酒坛、没及时收起的账本与游戏纸牌。
她看谢平,满眼关怀。又看窗牖,怕风会钻进。
他说:“唤我的名字,直到我允许你停下。”
蔡逯扶着额,慢吞吞地走到后院。
一些细节记不清了,但他还记得,之后她跨坐在他的腰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