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就来了,蔡逯是谁?
灵愫说难怪,“原来那些马场是蔡家的啊。”
灵愫回知道了,但她仍没有一丝要离开的迹象。
她问:“蔡逯他……他样貌如何?”
说着就开始扮可怜,眼神湿漉漉地望他:“我不是心急,我就是想再重温一下摸男人的手是什么滋味,亲男人的嘴是什么滋味,睡男人的……”
说罢开始掰着手指头数,“也不算久,才十五日,半个月。前两天那小哥还来一哭二闹的,你不会都把人家忘干净了吧。”
严肃神情不过在她脸上恍了半刻,旋即被他所熟悉的云淡风轻代替。
阁主说不清楚,“我不太了解,但应该会对你的胃口。”
他似不放心,紧紧盯着易灵愫,试图在她脸上找到除了笑的其他神情。
阁主站起身,走到鱼缸旁,观察着缸里姿态各异的鱼。
“今日起,你就可以试着接触他。我想你心里已经有了具体的计划。”
阁主转过身,先看到桌上零嘴一个都没少,再抬眼看,她早已潇洒地走了。
她心里一向只有两件大事:
二是睡男人,睡腻就分手,乐此不疲。
奉承着实不是件容易事。
马场如官场,没有奉承吹捧,好似隔衣瘙痒,总是少了点趣味。
“蔡衙内,不如痛快比一场,谁输谁受罚?”
天难得放晴,他也觉这马球打来打去甚是无趣。
见他来趣,小弟赶忙上前附和:“不如玩点大的?”
小弟环顾四周,绿盈盈的马场一眼望不到头,“谁输,谁就去找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妹妹亲一下,怎样?”
他懒洋洋地抬起眼,四周人迹稀散,都是男人,哪有什么小妹妹?
他翻身上马,蹀躞带上挂着的小物件叮当作响。
一旦吹哨开场,他的散漫便顷刻消散。骑着汗血马冲在最前,快得只能让小弟看见一道残影。
马球被尘土包裹,一层带着土腥味的黄灰尘迅速蔓延。有的小弟被沙尘迷了眼,呛了嗓,一边揉眼一边咳嗽,渐渐落后,退出大部队。
蔡逯在心里早已算好,只要这球进洞,他就能获胜。
蔡逯给队友递去眼色,让队友注意打好配合。
“砰——”
与此同时,小弟那队雀跃欢呼:“蔡衙内,你输了!”
小弟觉得自己是在投其所好,便催促着:“蔡衙内,我都把妹妹给你找到了!”
南边正好有个戴帷帽的小娘子走过,而那颗飞出老远的马球,就停在小娘子脚边。
黄风终于散尽,蔡逯没想到祸从口出,这赌注反把他自己给坑了。
事后回绝,反而显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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