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来是赵主簿,不料他竟有如此政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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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乾惊讶道:“赵知县做主簿了?”
陈远说道:“今年刚选为司农寺主簿,吾奉命考核天下官吏,赵主簿的生僻姓氏颇为好记。”
赵怀仁在颍上做了六年知县,搞得本地豪族苦不堪言,于是大家合伙凑钱,给他买官去汝州做司马。
汝州地区山贼众多、民风刁蛮,本是一个苦差事,谁知赵怀仁搞得风生水起,又被当地豪族出钱送去陕州……区区数年时间,竟然混成了司农寺主簿。
更有意思的是,陈远和赵怀仁都是清流党。
只不过,赵怀仁是被阉党打为清流党,在陕州做官时遭革除功名,如今又被清流党视为同志得到起用。
看着眼前的青菜碑,陈节度使左右感觉别扭,一番夸赞便匆匆离去,再也不提什么砸碑之事。
长长的队伍离开县城,登船前往管仲故居。
慎城相当于颍上县的城关镇,李佑乘坐的客船就停靠在镇外岸边。
苏皓带着周武离队,很快来到自家船上,对舵手说:“跟着前面的船队!”李佑、绘彩、乐弦和赋才,由于昨夜打牌太晚,此刻正在舱内睡懒觉。
听到动静,立即起身拜见:
“公子,周叔!”
“爹爹,周爷!”
苏皓扭了扭脖子,一屁股坐下,精神疲惫道:“莫要废话,快过来帮我按按。”
李佑还没反应过来,绘彩乐弦三人组,已经迅捷无比的冲上去。
绘彩和乐弦分列左右,负责给苏皓捶腿,赋才绕到后面去按肩膀。
“呼,舒坦!”
苏皓闭眼享受按摩,忍不住吐槽道:“这劳什子陈节度使,惯会装腔作势,怕是个只知党争的贪官。河南百姓,有得苦受了。”
李佑问道:“不是传言陈节度使清廉节俭吗?”
苏皓咂嘴说:“就怕他清廉节俭啊!”
免费的,往往才是最贵的。
一个官员标榜清廉,暗地里贪起来要人命,不是三瓜两枣能打发的。
陈远干翻了两个散骑常侍,才得到河南节度使的职务,不吃得脑满肠肥会乖乖离开?
扫到桌上的纸牌,苏皓突然来了兴致:“至管仲墓还有些路程,老周快坐下,且陪我玩耍子。”
周武盘腿而坐,抓起纸牌问:“怎这么多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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