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却又都忍不住沉沦。
另一边,萧庭风唱完了整首歌,好整以暇地放下了手中的琵琶,笑着抬头看向纪窈卿。
纪窈卿早已听这首歌听得心浮气躁,她丢下了手里的酒坛,扑到了萧庭风的身上。
萧庭风顺势将她拉入怀中,让纪窈卿坐在了他的腿上:“不知夫人对为夫的表演是否满意?”
纪窈卿用手指描摹着萧庭风的眉眼,被烈酒侵入的大脑尚且无理智可言,看上去还带着几分说不出的茫然来。
“我很满意,你刚刚说了什么条件来着?”
纪窈卿早已将她跟萧庭风之间谈好的约定忘了个干净。
萧庭风叹了口气,又凑到纪窈卿的耳边重复了一遍。
纪窈卿这才想起来自己究竟答应了什么不平等条约。
萧庭风低头吻她的时候,纪窈卿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和萧庭风周旋:“那个……今天好累好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好不好。”
萧庭风郎心似铁:“窈窈,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纪窈卿要哭不哭:“可是今天真的有点累……”
她的手拉住了萧庭风的一截衣角晃了晃:“今晚就一直给我唱歌好不好,明天!明天一定践行承诺……”
萧庭风原本还想继续拒绝,可在对上纪窈卿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原本就在口边的拒绝却无论如何说不出来了。
“好。”
萧庭风无奈地答应道。
他发现自己在面对纪窈卿的时候,总是分外没有底线可言。
团子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朦朦胧胧醒来的时候,却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夜晚的重明楼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寒冷,一轮月光就那么高悬在重明楼外。
团子看到,爹爹正抱着娘亲坐在椅子上,娘亲正趴在爹爹胸膛上酣睡,而爹爹却轻柔地唱着小调哄着娘亲。
月光之下,萧庭风的脸庞有一半笼罩在阴影之中,有一半却被月光照得清晰可见。
团子从爹爹脸上看到了这三年以来都没有见过的温柔与满足。
困意袭来,团子打了个哈欠,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晚,注定好眠。
另一边,京城外,乱葬岗。
那个带着斗篷的黑衣人脸色阴沉:“都说施公子算无遗策,看来也不过如此。”
施浮生道:“人算不如天算,偏萧庭明运气好,那我又有什么办法?”
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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