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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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烁皱眉思考，仿佛应对世纪难题，忽然说：“算了，我帮你含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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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后，宁珏磕磕绊绊说：“不、不用了吧，它自己会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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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慢了。”宋烁答得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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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确定，宁珏是否能接受这画面，于是起身揭过搭在椅背上的围巾，打算借以遮住宁珏的视线时，却对上一双惊慌、隐隐恐惧的眼睛，宋烁愣住，后知后觉想起，自己之前，也这样对待过宁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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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时不是帮忙，是急于求成地寻找证据，因此用领带强行捆住手腕，限制行动的同时，关灯剥夺视觉。毫无经验的宋烁，齿尖很多次刮到宁珏，听到宁珏哀求也不为所动。他只负责审判，咄咄逼人地质问，唯一想到的处理方式，是将宁珏赶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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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宁珏而言，这件事只代表疼痛、被动、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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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尽管眼下宁珏没有拒绝，没有后缩，但仍会不自觉发抖，会畏惧无法视物后的失控，也会畏惧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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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没有主导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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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烁僵了片刻，突然将围巾扔回原处，取过放在床头柜上的项圈——锁链另一端已经焊住，仍固定在墙边锁扣处，无法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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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烁低头，将项圈干脆利落扣到自己的脖颈处。宁珏睁大眼睛，茫然又不知所措时，宋烁握住他的手指，卡在项圈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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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如果觉得疼了、不舒服了，随时往后扯，我会停下。”宋烁注视着宁珏，停顿两秒，又说：“学会了，就和我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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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珏下意识回应：“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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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睁睁看着宋烁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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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宁珏所掌握的，不过是言语、亲密时的主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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