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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烁眼神微动,说不明白情绪,但揉了下他的头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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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宋烁准时送宁珏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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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教室时,里头已经坐了满满当当的人。方名已经替他占好后排位置,面前放着的电脑里一堆文献亟待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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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珏很吃惊:“你几点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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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完饭直接过来了,”方名目不斜视,手指敲着键盘,语气平静,“我导师让我晚上八点发汇报过去,还没写完——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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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名这学期已经没有课,只是太久没有咨询,不放心宁珏的心理,所以来教室自习,顺道问问近况:“等会儿下课还是直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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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珏点点头:“我哥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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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名:“他最近管你管得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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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含蓄的说法,上周偶遇时,方名问起“你脖子怎么红红的”时候,宁珏惊慌之下辩解“没人绑我”,已经让方名大致了解了他的家庭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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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宁珏愤愤,“他最近一周只让我吃两次抹茶白玉卷,说吃太多甜食不好。可笑,我的牙明明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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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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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学期,宁珏只有上课的时间留在学校,进行咨询的条件很苛刻。但三节连课中间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可以简单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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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人声嘈杂,于是两人换到旁边的空教室。宁珏挑着捡着,将自己的近况告诉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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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了药?”方名常年稳如泰山的神色,也出现了一道裂缝,批评说,“你太莽撞了——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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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八月份,两人仍在冷战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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