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我一大笔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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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拖累两个字念得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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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淮明愣住了,不可置信地喃喃道:“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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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失魂落魄的表情,方宜就明白自己说的丝毫不差:“你每次困难的时候就把我推开,等好了又来找我,你把我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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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抬手,指尖触上郑淮明湿冷的皮肤,描摹着他的五官。屈辱、怨恨、愤然,几乎是瞬间,眼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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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淮明,在你心里,我就是爱你这份光鲜的、该死的工作,爱你健康的身体,爱你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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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宜注视着他,神色是那样平静,一眨眼,泪水却滚滚而落。她轻笑,一字一句说下去,“爱你的身份地位,爱你这张脸……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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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鸣的暴雨将世界隔绝,灯光昏黄,女孩晶莹的泪珠闪动,灼烧着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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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郑淮明深不见底的眼波中,是一片比虚无更深的迷茫,徒然地垂下,连一个反驳的词语都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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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宜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手里有一把剪刀,她一定将这个男人的胸膛直接破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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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扯下领口,用力到布料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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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皙的锁骨下,是一道足足十几厘米长、狰狞的疤痕,暗红陈旧,宛如一条丑陋的蜈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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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郑淮明震惊的目光中,方宜拽着他冰凉的手,触上这块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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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前,有一次我在学校看见,去追你的时候从楼梯上滚下来……我就看着你头也没回地走了……”她吸了吸鼻子,努力不去回想那段往事,“你知道我在法国的时候有多绝望吗?你知道我是这么认识沈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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