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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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何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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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给她讲功课了！你分明是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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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给你讲功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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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闻璟的话接得很紧，几乎是她话音才落，就冲口而出，快得像是不假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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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灵萱吃了一惊，缓缓眨动了几下眼睛，像是初生的蝴蝶还在试探自己的羽翼，过了半晌才顺着他的话，慢慢理解过来，“……那就是你不喜欢她，也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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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闻璟将脸转了回来，望着已经妄下定论的阮灵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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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句话无论顺着解还是逆着解，都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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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闻璟一时间尝到了哑巴吃黄连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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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应当也不算讨厌我，要不然也不会三番几次帮我，所以我们还是能成为朋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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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灵萱早有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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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闻璟不娶她做太子妃才是正常的，忽然说还要立她才是叫她意外和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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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最开始的初衷不过是和未来的太子成为朋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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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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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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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谁要和她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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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沉沦，暖色的亮光一点点从萧闻璟的脸上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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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一块沉重的幕布缓缓落下，管那是什么开怀畅笑的还是落寞垂泪的戏都尽数掩饰在阴影当中，无人可见，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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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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