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了事,你们就自己先拿钱走了?”
贾琏朝工头摆手道:
“阿七的事情,我们林府这边又不是不管,你拉扯他们在这里陪着,也是无用。”
此时郎中到了,上前略一检查,辨出贾琏衣着最为华丽,知道这是主家,便朝贾琏道:
“外伤倒不重,用些红伤药就没事了。
只是人不醒有些麻烦。我这里先用‘十宣’放血,救醒了人再说。”
看贾琏点了头,便右手取了银针,左手攥起阿七右手,却发现他五指紧握。只好改为一把抓住他左手,攥紧五根手指,在指尖各刺一针放血。
见阿七仍然未醒,赶忙叫人帮忙,脱去阿七的鞋袜。郎中又攥住阿七右脚上的五根脚趾,仍旧在指尖各刺一针放血。
眼看着脚上五个殷红的血豆子顺脚流下,但人还一动不动,郎中有些发急,又将银针朝足底涌泉穴刺入半寸。
阿七终于“哎哟”一声,吐出一口大气,苏缓了过来,喊了声“娘舅”。
贾琏不等李大力开口,就朝林管家吩咐道:
“人救下来就好,赶紧送孩子回家休养。
带上十两银子,让家里给孩子买些补品,压压惊也是好的。”
李大力却还是抢到贾琏面前:
“十两银子太少了,少说也要五十两。
孩子摔成这样,日后若是留下残疾,可怎么说?”
贾琏转头看了看那孩子欲言又止的神情,将李大力叫到一旁:
“这孩子家中是否有人生病?”
李大力一听,立刻答道:
“是啊,他娘,就是我阿姐,一到天冷,就咳嗽。
所以大爷更该多给些,这孩子年纪虽小,也是他家顶梁柱。”
贾琏心道:顶梁柱?这孩子没爹么?
也知道他不过是信口胡说,但毕竟贾琏自己前世也是打工人,总还是愿意更偏向弱者一些。说道:
“你不是没瞧清楚他是怎么摔下来的么?我却知道。你这外甥,是为了摘旁边银杏树上的果子才摔伤的。
他右手里一直攥着的,乃是两枚新鲜的银杏果。
林老爷雇你们来拆桥挖土,可没叫你们摘果子,更没叫你们偷摘果子。你外甥偷摘果子摔伤的账,可算不到林府头上。
何况郎中说了,他伤得并不重,哪里就残疾了?
这十两银子,抵得上庄户上一家七八口人大半年的用度,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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