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柚白仍无反应,她继续道:“你如果觉得不放心,我们可以定个盟约……”
“啪!”
江柚白突然抓住她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他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声音沙哑得可怕:“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你这个女人可真是厉害,居然连我复活昌平都知道?”
李云初吃痛蹙眉,无语道:“你不相信我?”
这个狗男人疑心病这么重?
“你这个女人还有信用可言?天天装傻充愣,扮猪吃老虎,你以为我还会上你的当?”
李云初简直要被气笑了,她一把拽住江柚白的衣襟,迫使他低头直视自己,“我都脱衣服给你看梅花印记了,你还不信呢?”
她指尖用力戳在他心口同样的印记上,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江柚白,你到底还要我怎么证明?”
江柚白眸色深沉,仍带着一丝执拗的怀疑:“印记是可以伪造的。”
说罢,他伸手,拇指重重碾过李云初锁骨下的梅花印记。
他的指腹带着练武留下的薄茧,在细腻的肌肤上粗暴地来回摩擦。
“够了吗?”李云初吃痛皱眉,却倔强地仰着脖子,“要不要拿砂纸来?”
江柚白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那枚梅花印记却越发鲜艳,在他粗暴的揉搓下反而像被唤醒般泛着血色光泽。
“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突然从腰间抽出匕首。
寒光闪过,锋利的刀刃抵上那枚印记。
李云初却一动不动,甚至带着讥讽的笑意:“怎么?要亲手剜下来验验?”
刀刃压着肌肤划过的触感让两人都颤了颤,可那枚梅花印记依旧鲜艳如初,反而渗出细小的血珠。
“确定了吗?”李云初冷笑,“要不要再划深些?”
真是可笑!
江柚白这些年跟在父皇身边,倒是把父皇的疑心病给传染过来。
她复活这事,就真的让他这么难以相信?
血珠顺着雪白的肌肤滚落,在月色下像一串红珊瑚。
江柚白猛地撤刀后退,像被烫伤般松开了手。
匕首“当啷”一声落地,在青砖上砸出刺耳的声响。
“你若还不信,我还能继续证明。”李云初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比如……”
“你七岁那年还尿床,被师父罚在院子里扎马步,结果被晒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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