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白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跟他们秦家决裂。
江柚白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放下茶盏:“既然如此,本侯祝世子一路顺风。”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秦砚洲头上。
他浑身一僵,手里的包袱“咚”地砸在地上。
江柚白居然选择了那个女人!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气得眼前发黑:“好……好得很!江柚白你够狠!”
既然江柚白都不珍惜他们这份友情,那他又何必热脸贴上冷屁股。
他一把捡起地上的包袱,却发现死结越解越紧。
羞恼交加之下,他一把抓起包袱就要往外冲。
冲到门口时,他故意放慢脚步,结果身后只传来李云初的轻笑:“秦世子,您包袱散啦。”
秦砚洲低头一看,方才的死结不知何时松开了,衣物散落一地。
最要命的是,他那条绣着胖鲤鱼的亵裤正大剌剌地躺在李云初脚边。
“轰”一下,秦砚洲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他手忙脚乱地蹲下去捡,却听见李云初那气死人的声音:“你这亵裤的样式倒是奇特!”
秦砚洲僵在原地,手里的亵裤在风中凄凉地晃了晃。
他张了张嘴,想骂人却又不知从何骂起,最后只能憋出一句:“你闭嘴!”
可眼眶却不争气地红了。
二十年交情,到头来还不如个刚认识的女人!
他死死攥着那条可笑的胖鲤鱼亵裤,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委屈。
该死的江柚白!
他就是个混蛋!
见色忘友的家伙!
李云初见状,轻移莲步走到江柚白身侧,压低声音道:“侯爷真不说两句?那傻小子都快把亵裤攥破了。”
她瞥了眼秦砚洲发白的指尖,“再不说点好听的,怕是要气晕过去。”
江柚白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终是转身走回秦砚洲面前。
秦砚洲立刻别过脸去,却悄悄竖起耳朵。
“砚洲。”江柚白这一声唤得极轻,却让秦砚洲浑身一颤,“你带着秦家军回云郡。”
秦砚洲猛地抬头,眼底的委屈几乎要溢出来。
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了几下,却硬是一个字都没说出口,只是把亵裤攥得更紧了,指节都泛了白。
“路上所需,凌云都已打点妥当。”江柚白的声音依旧平静,目光却落在秦砚洲微微发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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