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让我带兵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李云初神色平静,指尖轻轻敲着茶盏边缘,淡淡道:“秦世子,急什么?”
“急什么?”秦砚洲气得几乎要掀翻椅子,“那是活生生的百姓!不是你们棋盘上的棋子!”
江柚白冷冷扫他一眼:“你以为硬拼就能救他们?”
“至少不会比现在更糟!”
李云初忽然轻笑一声,眼底却无半分笑意:“秦世子,你可知道,为何陈家军敢如此放肆?”
秦砚洲一愣。
这女人又在卖什么关子?
“因为……”她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盏,“他们也在钓鱼呢!”
烛火噼啪作响,映得秦砚洲那张俊脸阴晴不定。
他死死盯着李云初,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钓鱼?钓什么鱼?”
这个死女人就是喜欢故弄玄虚!
李云初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唇角微弯:“说出来,鱼可就跑了。”
“你!”秦砚洲气得额角直跳,猛地转向江柚白,“江柚白!你就由着她这么戏弄我?”
江柚白单手支着下巴,闻言淡淡扫了他一眼:“她说的没错。”
“……”秦砚洲瞬间瞪圆了眼睛,活像只炸毛的猫。
江柚白居然跟这个女人串通一气!
“江柚白!我们认识二十年!你现在为了个认识不到几个月的女人,合起伙来欺负我?”
他这语气活脱脱像是受欺负的小媳妇一般。
李云初“噗嗤”一声笑出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秦世子这是在……吃醋?”
“放你狗屁!”秦砚洲脸涨得通红,“谁吃你的醋!我就是气这个见色忘友的混蛋!”
他说着狠狠踹了脚桌腿,“早知道当年在太学就不该替你抄功课!让你被太傅打板子才好!”
江柚白眉梢微挑:“你抄错的那份《礼记》,害我被罚抄了三十遍。”
“那……那是因为……”秦砚洲气势一下子弱了半截,但马上又梗着脖子,“那也比你现在重色轻友强!”
眼前的这个女人真是手段了得,能够让万花丛中过的江柚白言听计从。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眼前的女人说什么,江柚白都同意。而他说啥,江柚白就都不听。
真是气死人了!
这个女人蛊惑人心的本事真是厉害!
李云初忍笑忍的肩膀直抖,故意往江柚白身边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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