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是真是假,杨大人不妨拿出另外半张比对……”李云初目光如刀,“不就知道了?”
“胡说八道!”杨奉蔚脸色铁青,“本官哪来什么矿脉图?”
“我看你就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来人——”
“且慢。”一道清朗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
月白锦袍的公子从人群中踱步而出,腰间羊脂玉佩随着步伐轻晃。
李云初瞳孔微缩,他怎么来了?
云郡距离宁州可是有千里之远,秦砚洲来此处干嘛?
秦家不问政事多年,如今也要来插一脚吗?
茶楼上,江柚白眯起眼睛,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
事情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你是何人?”杨奉蔚眯起三角眼,“也敢管官府的事?”
秦砚洲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口:“在下只是觉得,这位姑娘既敢当众自称知府义女,又拿出矿脉图为证,杨大人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拿人,这实在是令人费解。”
他抬眸,眼中锐光乍现,“杨大人此举,很难让人不怀疑您想……杀人灭口。”
“放肆!”杨奉蔚面皮涨得紫红,“我看你们是一伙的!来人——”
“杨大人!”秦砚洲提高声量,“这位姑娘说另外半张脉络图在你手上,矿脉乃属于朝廷,理应上报。而如今看杨大人这架势,是打算私藏了?”
四周响起阵阵低语声。
今日来参加葬礼的人,都是冲着矿脉而来。
宁州矿脉一事早晚会传入京都。
他们来此处,只是想让这消息还没传到京都前,把这矿脉先瓜分。
这样即使朝廷得知这矿脉,得到的也只不过是一座空矿。
青州陈氏的家主陈茂冷哼一声站了出来,锦缎衣袖甩得哗啦作响:“妖言惑众!宁州何来的矿?”
他环视四周,刻意提高声调,“怕不是有人想借殷大人之死,行坑蒙拐骗之事?”
“诸位大人远道而来,下官感激不尽。”杨奉蔚拱手作揖,眼角余光却瞥向被围在中央的李云初与秦砚洲,“只是没想到,今日竟有人胆敢冒充殷大人亲属,扰乱葬礼!”
他转向围观百姓,声泪俱下,“殷大人一生为民,如今尸骨未寒,竟有人借机生事!”
人群开始骚动。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妇人颤巍巍指着李云初:“我们家就在府衙附近,这丫头我从未见过,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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