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梅花印,若有所思:“若真拿我当诱饵,为何我刚被带进浴房他就现身?”
上善动作一顿,药瓶在木箱里撞出清脆声响。
她想了想,“许是……良心发现了呗。”
窗外传来早市开张的嘈杂声,混着几声清脆的鸟鸣。
李云初走到铜镜前,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昨夜我本打算将计就计。”她轻叹一声,指尖无意识描画着镜中自己的轮廓,“借机潜入杨奉蔚的老巢探个究竟。”
铜镜映出她自嘲的苦笑,“没想到还没开始,就先中了招。”
“是我大意了。”她长叹一口气,“自借尸还魂以来,我总习惯用前世的身手判断形势,却忘了这具身体根本连自保能力都不够。”
上善闻言,拉着她的衣袖,轻声安抚道:“师父那么厉害,武功早晚会恢复的。只要师父还活着,一切就还有希望。”
“是啊!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李云初微不可察地点点头,突然提高声音:“备马,我们得去一趟知府衙门。”
——
知府衙门后堂。
殷卫峰颤抖的手指抚过密信上那枚朱砂印——正是昌平公主的私印。
一滴泪珠砸在信纸上,晕开了信封上的字。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次收到公主的密信。”他哽咽着将信纸按在胸口,“我以为这辈子再也收不到公主的印信。”
李云初站在窗边,目光冷冷地看着他,“知府大人哭得很是情真意切,但你最终还是背叛了昌平公主。”
她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针。
“砰!”殷卫峰双膝重重砸在地上。
“我有罪!”他额头抵着青砖,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若非杨奉蔚以宁州三万百姓性命相胁,我就是千刀万剐也绝不会泄露半个字。”
“是我没有守好金矿,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昌平公主。”
李云初叹了口气,“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
“杨奉蔚不知从何处得知宁州有金矿,这半年来,他加征赋税、强抢民女……把宁州变成结交权贵的淫窟,就是为了逼我说出金矿的下落。”殷卫峰眼眶微红,“我实在是撑不住了,我乃是宁州的父母官,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对宁州百姓作恶。”
上善眉眼一挑,“所以呢?你就这样屈服了?你把矿脉图都给他了?”
“当然没有!”殷卫峰摇了摇头,“我只给了他半张矿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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