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斩龙她会后悔,但绝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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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徐行将剑立起，道，“还是，你连自己究竟该长什么样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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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中，少顷，那道黑雾有些嘶哑地道：“太阳……太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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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像水波一样再度颤动起来，但就连保持模样都很勉强，并且犹豫。它如今已经没有力气再进入人的躯壳了，透过相连的大阵，它恐怕也已经感受到另一头的天妖已开始衰弱了吧，只是，还是余了一丝怎样也吹灭不了的执念，让它并未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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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踏出阴影的，是前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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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张如山水墨画一般的面孔，徐行看着她，没有说话。她面无表情地站了一阵，道：“你记得我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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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道：“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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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远……胸怀旷达，意趣超逸，思虑深远，真是个很好的名字。”她颔首道，“多谢。我已经忘记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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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道：“亭画，黄时雨，寻舟，我。你也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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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意远没有忘，但穹苍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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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有些茫然地问道：“我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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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错，步步错。但，是从哪里开始错的？她为什么会错，她不可能会错，这个世界上，明明唯一能信任的只有自己，为什么！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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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雾忽的爆发一瞬，将徐行尽数吞没，如海般浩瀚的记忆陡然涌现在眼前，历历在目，几百个不甘的灵魂在雾中撕心裂肺地扭曲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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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神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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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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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在穹苍长大的弃婴。说是弃婴也不准确，她的父母应该是被妖族杀死了，总之，她第一次睁开眼睛，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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