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看来他有些后悔自己问出了这句话,过了一阵,他道:“驱逐侵略,不得而为之,是义战。平和世道再掀战火,非必要之战,自然是不义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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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道:“既是不义之战,又为何要为其添砖加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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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虚子不答,只道:“方才那间小屋子,小友已看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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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道:“暂时没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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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年青人,说话总这么呛,灵虚子问道:“若小友是个家境贫寒的农户,父辈母辈都是种了一辈子地的老实人,一次进城时,就因锄头挡了路,父亲当街被一个地方豪强给乱棍打死,你会怎样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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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道:“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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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虚子道:“若那位豪强愿意出三十两银子做赔,只要你别再纠缠,你会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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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道:“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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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有血性的人都会这么选,灵虚子摇了摇头,却道:“在你之前来的那人,他拒绝昆仑发通缉令,要了那三十两银子,原因很简单,昆仑替他报仇,他一分钱都不会拿到,还要赔上悬赏费。他需要钱,不要骨气,重病的母亲和幼小的弟妹还要他来养——小友觉得,这是正义之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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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钱了事,也是在给豪强的嚣张气焰添砖加瓦,但没人可以苛责他,因为余生他都会在不断的苛责自己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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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诡辩。”徐行果断道,“他没有能力,昆仑却有能力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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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力与否是相对而论的。”灵虚子看着她,还是那般慈和神色,缓缓道,“对一个人来说,昆仑的确是庞然大物,对穹苍来说,昆仑却是昏庸无能的附属。再进一步说,若是要面对苍生,强悍一方如穹苍都会软弱得无力抗拒,更何况只是一个人,这道理,天下不会有人比你更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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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不一是大忌。”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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