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徐行抱头道:“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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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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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心知二人是有意令她别再过分忧思,亭画哂笑一声,唇角仍是有些紧绷。她抬眼远望,山下灯火通明,此处却寂寥无声,皓然月辉打在苍白的侧脸上,眼睫之下,刻出一道冰弧般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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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还有后招,亭画有些阴郁地想,无法停止,像是钻进了永无出路的窄巷。只要尚在这个位置,便总有人要伤害她,要伤害她们,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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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日,要多加小心。”她道,“红尘琐事,你不必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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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欲不染红尘,奈何红尘自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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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事将竹籍往桌上一放,不知多少次陈腔滥调道:“出门在外,要处处耽心。很多时候,你不欲找事,事却来找你,忍一时、让一时,说不定能保下命来,不能逞一时之气,反倒弄得无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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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课方休,身着蓝白袍服的门生三两鱼贯而出,一人见执事还在那喋喋不休,玩心大起,刻意高声道:“若见事就跑,溜须拍马以保下命来,百年之后,说不准人家叫你一句‘老寿星’,你都分不清究竟是在损你还是在夸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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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道醒木凌空飞来,他转身避开,赶忙快走几步,听到前方几人聚集,似在说什么恼事,面上都是忿忿不平,却又不敢高声说,怕谁听见似的,刻意压低了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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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都是熟人,这门生凑上前,正巧听到有一人愤道:“真不知掌门怕无极宗什么!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以前无极宗跟穹苍并分天下,不分高低,那也就罢了。如今论武力,论名声,论贡献,无极宗哪一点比得上我们?他们打伤我们的人,擅闯进来兴师问罪,最后反叫我们要给他们赔礼道罪,这算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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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明白。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凭什么这亏要让我们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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