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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协了一次就有n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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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说要走她也没走,两人就这么一起在纽约房子里“厮混”了几天,黑白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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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曼哈顿公寓狭小的空间里,他们依偎在做旧的皮革沙发里,投影仪的光透过空气细小的尘埃映在墙面,反射在他的瞳孔,变得迷蒙,更看不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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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的深夜车水马龙,这个城市从未真正安睡。远处的高架地铁n号线轰鸣而过,布鲁克林方向传来隐约的说唱音乐,酒吧外醉客的争吵声夹杂着西语和英语,楼下的希腊式便利店门铃清脆地响起,像是某个深夜归人疲倦却坚定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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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时不时会下起小雨,潮湿的空气里,南蔷只记得浑身沾满了他身上的冷冽香味,那味道刻在她的感官,成了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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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这个时候,南蔷都会想起一个经典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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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巴普洛夫为了研究条件反射,每次喂狗前都会摇铃铛,于是狗一听到铃铛声就会分泌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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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此同时,一听到铃铛声,巴普洛夫也会下意识地想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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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来了,究竟是谁驯服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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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南蔷把这个故事讲给江槐序听的时候,已经是他们要回国的前一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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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紧闭,屋内一片漆黑,她把他扑倒在床边,闭着眼睛有意无意,蜻蜓点水地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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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完故事,箍在她腰上的手力气大了些,将她揽过来,贴他贴得更紧,他低头蹭了下她的鼻尖,难得主动地吻了下她的嘴唇,笑了:“什么意思?说我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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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吗?”南蔷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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