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被人摧残过的“证据”,江槐序压着嗓音,说不出的憋屈:“南蔷你说清楚,昨晚到底对我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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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蔷无奈,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强迫他呢,虽然也不能说完全没强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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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她被他亲着亲着来了感觉,觉得就这么把事儿全办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本来就是两情相悦。情情爱爱嘛,又不是什么天理难容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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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还去翻了翻他昨天下楼买的那袋东西,以为他会买一盒回来,以防万一,发现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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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从始至终都宁死不屈,非得说一些什么要慢慢来,要对她负责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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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他,你是想对我负责,还是想让我对你负责,他说,当然是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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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蔷想起来之前在网上看过说男的喝醉了以后那个不起来之类的话,就觉得他是找借口,想确认于是伸着手往那边探,他当然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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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俩就在床上“打”了一架,打了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亲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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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磁铁一样,嗯,像装了正负极的果冻一样,“piu”就吸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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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天的没空调,又都是一点就着比烈火还烫的年轻身体,贴在一起当然热,热得发疯,然后她就趁他晕的不行的时候,“好心”地帮他把衣服都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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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连最后一层都不见了,南蔷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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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誓,她连碰都没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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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好意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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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吵着闹着觉得自己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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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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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还是得征求当事人同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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