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nbsp;方秉雪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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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这种事多点吧，你们还好，”秦素梅继续，“我记得有次抓捕前疏散群众，有个老太太非说惊了她的狗，举着拐杖追你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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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秉雪的肩膀这才松下来，表情痛苦：“妈，咱别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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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聊工作聊得郁闷，那边说完了茶，不知怎么提起了溺水的事，方俊听周旭讲之前下河捞人，家属在岸边强调是失足，但把人打捞上岸后，后脑勺有一大块伤疤，口鼻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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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俊是脑外科的大夫，对这种开放性颅脑损伤很敏感，神情严肃，多问了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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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碰着岩石或者树枝，”周旭比划了下，“一般都是擦伤，或者穿刺伤，我就见到过一个被捅破肚子的，石头的话不会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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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旭没提过自己下水救人，还有打捞尸身的事，还是前两周吃饭，秦素梅说的，这不快夏天了，学校做防溺水宣传，她在网上找资料下载，想和老师们做个宣传册，结果正巧翻到篇报道，上面有周旭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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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周旭把脸都捂住了，说都多少年前的事了，顺手，并且他也收过钱的。\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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