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外套脱了，里面是件高领的黑毛衣，被男人的健硕体型撑得很漂亮，张洋羡慕地看了好几眼，用胳膊肘拱了下阿亮：“看，哥多有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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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亮没回应，挺奇怪的，他觉得哥今天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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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刚开始只有敏感的小哑巴发现的话，那么到了大年初六，连路边的狗都能闻出周旭心情不好，夹着尾巴，绕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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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旭这两天烟抽得凶，人也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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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初二开始，周旭没事就去公安局门口溜达，装模作样地路过，想看看能不能等着方秉雪，或者听说什么消息，警察加班熬夜多，晚上总会出来买烟或者红牛，脸生的遇见周旭，还会狐疑地打量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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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旭就踩下油门，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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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出任务都是保密的，他不好过去问，显得不够尊重，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周旭愈发坐不住，直接给老闫打电话，响了好一会才有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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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周旭挺沉得住气，“这段时间忙不，出来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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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闫正咳嗽，说话都不连贯：“别，真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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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啥呢，”周旭说，“大过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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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老闫私交可以，当初还是因为弟弟，认识了这么一位刑警，眼神锐利，嗓门亮堂，心眼儿也很耿直，跟这种人打交道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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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闫又咳嗽了好几声：“你能不知道我们这工作性质，越过年越忙，等之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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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周旭半开玩笑，“要不我犯个事吧，咱就能见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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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老闫跟着笑，“你不早从良了，还敢……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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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晚上六七点钟，周旭直接起身，凳子在地面摩擦出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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