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嫌的地步,风大,使劲儿吹着这俩不好好在屋里待着,跑出来受冻的傻子,把那点酒意吹散,也把心吹得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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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的歌曲声传来,周旭呼吸逐渐加重,片刻后,他突然转过身,朝方秉雪大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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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秉雪也转身:“哎,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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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瞳孔紧缩,不可置信地凝固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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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旭伸开双臂,把方秉雪紧紧地箍在栏杆上——隔了距离,身体没有直接接触,但这点空间太过狭小,逼仄,随便的动作都能碰到对方,甚至只要方秉雪抬头,往前轻轻凑一点,呼吸就会彼此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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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通,”周旭眼神很凶,压着嗓音,“我这个月想起来你就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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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秉雪的后腰硌在栏杆上:“你给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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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旭直接打断:“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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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沉默地看着方秉雪,目光专注,里面有费解和困惑,以至于流露出了些痛苦:“一个月了,都在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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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旭不是矫情的人,习惯了就事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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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关于方秉雪,他不明白,没经验,手足无措到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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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让我再摸一下,”周旭拧着眉,“我想再摸一下你的嘴唇,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我这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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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好一会儿,终于气馁低头:“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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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旭有很多解决问题的办法,他没啥怕的,胆子大,再难的事也敢迎头直上,这会儿横着一颗心冲过来,蛮横地要把事情搞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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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秉雪安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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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周旭的心越跳越快,越跳越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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