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李太年轻，也可能是眼镜框被溅上了油星看不清，不知道谁最先开的口，一桌子警察又开始讨论起了案情，在酒精的作用下，一时间群情激奋，几挥老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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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秉雪环视一圈，心中赞叹还好老闫有先见之明，提前开的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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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就这架势，肯定引得旁边客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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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这会儿头有点晕，一开始被问能不能喝酒的时候，他爽快地说了个行，想着几瓶啤酒而已，算不了啥，方秉雪酒量一般，基本的场合还是能应付得了，没想到桌上不仅有啤酒，还有红川特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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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款酒主打的就是“三斤粮食一斤酒”，扎实，劲儿大，方秉雪头一次喝有点不习惯，这会儿支着脑袋看人，笑着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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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晚，他的话一直不多，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听别人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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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他敬酒了，方秉雪转了一圈回来，刚坐下马睿就凑过来，惊奇道：“可以啊，我看你脚步一点也不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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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秉雪笑眯眯的：“嗯，我酒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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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马睿有些兴奋，“再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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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小李给酒瓶夺过去：“行了，别真喝多醉了，明天起来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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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秉雪摇头：“我没醉，我去一趟洗手间……不用陪着啊，我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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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就站起来，真的脚步稳重，行动间没有半点酒醉的影子，除了脸颊稍微有点红：“在哪儿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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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有点担心：“出了包间右拐，直走到尽头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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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秉雪还在笑：“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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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闫已经喝多了，外套什么都脱了，身上就一件松垮的背心：“说到包间，今天真得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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