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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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规规矩矩给车在路边停好，进了昨晚那家小超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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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多给了他一排ad钙奶，这会儿，方秉雪就准备买两盒烟，权当照顾下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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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烧药效果不错，他除了嗓子有点哑之外，整个人已经恢复大半，全然不见昨晚的狼狈，就是过敏没好透，眼睛见了风就疼，还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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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那个呼呼大睡的老板此刻是醒的，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看，方秉雪转悠了一圈，买了点小零食，结账的时候问：“有黄鹤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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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板拉开玻璃柜抽屉，“你要软蓝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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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秉雪左右看了看：“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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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见到周旭，也没见到那条小丑狗，连马扎都被收起来了，斜靠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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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灯泡垂下，忠实地洒着昏黄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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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完账，老板给塑料袋递过去，很热情：“还要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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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秉雪收回目光：“不用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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