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孔洵果然脸色微微变了一些，他身子僵硬一瞬，然后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就算不是我当时配合警方，难道你就以为你真的能跑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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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语重心长地，像是真心为沈祝山好一样：“别再这么天真了，沈哥我们都长大了，你明知道那么做只会错上加错，让后果更严重，你只觉得我是在配合警方吗，我那是在帮你啊！既然出来了，就好好生活不好吗？以后做事不要再那么冲动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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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祝山心说这当真是当上老师了，黑灯瞎火也不耽误你登讲台，给我开上课了，况且说好好生活和教训你一顿冲突吗，不把你教训了，我怎么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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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六七年觉睡这么安稳，就是拿这一套说辞安慰你自己？”沈祝山拿着水果刀，用冰凉的刀刃抵在了孔洵脆弱的咽喉处，看起来像个不知悔改的亡命徒：“你别给我扯这些，对错我自己心里清楚，但是你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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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祝山是心里自有一杆秤的人，世俗公理上的对错那是世俗公理上，他个人情感上的对错那得另算，法律判孔洵无辜，不妨碍他判孔洵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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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刀架脖子前给孔洵到了不同寻常的威胁，他像是很无奈地说：“那你想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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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祝山拿起来刀，刀尖顺着他线条完美的下颌线往上滑，最后刀停留在他的脸上，冰凉的刀身贴在孔洵的面颊上，沈祝山握住刀柄，然后动作轻轻地，羞辱意味十足地在孔洵的脸上拍了拍：“你给我跪下，跟我道歉，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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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洵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在沈祝山重新又把刀放回他咽喉处时，露出来一点儿畏惧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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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祝山心里很轻蔑想，就算是现在长成了这么傻大高个，孔洵还是跟记忆里那个留着小女孩头的弱鸡崽子小白脸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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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几秒，沈祝山不耐烦地催促：“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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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洵吐出来出来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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