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痕。他转头看向源问道：“他现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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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械核心已经被伪装数据覆盖，自我认知基本被清除。以人类的标准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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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收回了手，指尖金芒消散。他抬起头看向沈琅，语气毫无波动：“他已经算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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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琅听完，嘴角绷紧成一条薄线，眉头皱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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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察觉到他细微的神情变化，立刻补充道：“刚才在他意识崩溃的最后一刻，曾试图向系统发送信号暴露我们的位置。我及时拦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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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背叛我们？”沈琅语气一沉，目光复杂地扫了一眼季阙毫无反应的机械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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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数据过载造成的短暂混乱，导致出现同归于尽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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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琅闻言不禁揉了揉眉心。他大概能猜到季阙的想法——在意识被压垮的最后关头，这家伙大概想着就算自己完了，也要拉个垫背的。这种别扭的报复心，还真是季阙能干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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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家伙……”沈琅低声嘟囔，语气里却没有怒意，反而带了点说不清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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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靠近一步，手掌搭在沈琅的肩膀上。沈琅抬头，对上源那双金眸，莫名感到心绪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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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只听源的语气平静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彻底删除他的存在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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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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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琅还未回应，列车广播突然爆出一阵刺耳的电流杂音，随即，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四周的音响中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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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我还能听见呢，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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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我想得那么不堪好不好？我发出去不到一毫秒就后悔，自己截断了！你们还好意思说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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