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伙……究竟是什么级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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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诩智械之主，对数据的敏感度无人能及，但在源的面前，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刚刚接触计算机的原始人，对方的每一个操作都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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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没有理会，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操控列车，同时确保沈琅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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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在无数旋转的法则星云间穿梭，速度快到肉眼只能捕捉到其彗星般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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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驾驶技巧远非季阙那种半吊子可比，不仅是速度上的碾压，更关键的是，他能够预判那些法则碎片的流向，并提前规划出最佳的规避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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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琅靠在座椅上，注视着源的背影。一层薄薄的金色光茧将他与外界的压力隔绝，使他免受列车加速度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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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察觉到，自己体内那些先前通过与源结合而注入的法则，变得异常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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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欢欣雀跃，与外界那些同源的法则碎片产生了奇妙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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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很是奇特，仿佛沈琅自己也成为了这片法则星海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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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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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琅伸出手，碰触车窗，一缕微弱的金色光芒从他指尖溢出，与窗外飞速掠过的法则交织片刻，随后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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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沈琅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这种浑身舒适的奇妙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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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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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一边全神贯注地操控着列车，躲避着那暗藏杀机的法则奇点，一边不动声色地将一股纯净的能量注入沈琅体内，帮助他更好地感知这片空间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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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受到的，是所有因之果，是‘存在’最原始的形态。在时间与空间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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