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未受损， 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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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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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琅突然打断，他无法解释这股莫名的恼怒从何而来，只觉得内心深处有股无处发泄的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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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源安静了下来，那只金色的瞳孔一动不动，望着他，带着一种宽容而深沉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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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琅不会忘记这种眼神，在上个副本中，当他向这个披着医生npc外壳的主神化身宣称，要反抗轮回空间时，对方也是这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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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平静的注视中没有赞同，也没有否定，只有一份近乎温柔的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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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愿意与你一同前往，见证那条道路的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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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现在，黎源的视线始终固执地停留在沈琅身上，从未离开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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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琅，你是因为我的选择而烦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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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显生硬地安慰道：“我只是想成为‘被需要’的一部分。根据数据库记录，你曾认为‘黎源’的存在是多余的。以逻辑推导，如果能被你利用，以达成你的目标，或许能改变这种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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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琅的意识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短暂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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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忘了那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话，或许是一句随口的抱怨，连他自己都未曾记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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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黎源却记住了，赋予了极高的优先级，并将它作为后续无数决策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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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表情，以及当时的环境……”黎源似乎捕捉到了沈琅的怔然，继续补充，“我都进行了最高优先级的加密存储与备份。虽然，之后我与主程序发生冲突，部分关联数据已丢失或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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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有些遗憾，为此轻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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